第26章 第三乐章（8）
乔装打扮花费了尼克不少功夫，眼下时间紧迫，又当着外人的面根本不可能卸下伪装。
尼克何等聪明，小脑袋瓜一转，随之偷摸问道:“难道不能穿着这身衣服下班？”
“意大利人没这么说过。”对方摆摆手道，“我就是好奇你穿着这身衣服想做什么？”
尼克压低声音小声道:“吃霸王餐！我看那群意大利人之前干过，就想那么试试……我可不是故意坑害乡里乡亲的，只是小弟我最近手头有点紧，实属无奈啊！”
“那这身衣服吃霸王餐？可真有你的。”对方吃惊地摇了摇头，倒也没有阻止尼克的意思，任由他潇洒离去。
光明正大穿着工作服从大楼正门离开，高调的尼克躲在角落里一边研究队友们的动态，一边等待着救援的信号，直至几人来到此处，躲在暗处的尼克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一口气倍速看完尼克的华丽大冒险，乔安娜关闭了系统，抬头便对上尼克笑盈盈又欠扁的脸。
“睡饱了？那正好。”乔安娜朝着尼克伸出手，“东西拿出来。”
睡饱了的尼克一手拿着叉子叉着食物往嘴里送，一手拍了拍坐在旁边的爱德华的肩膀道:“爱德华，你能先讲个笑话给我听听吗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爱德华不明所以地看着尼克，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更加想不通了，他不得不询问对面的玛姬寻求翻译:“这唱的是哪出？”
“啊呀，这里有个糊涂蛋哎！”玛姬笑得开心，手指戳了戳乔安娜道，“亲爱的，你要是不出手，某人在这儿坐上一天也想不明白哦～”
呵，绕了一圈又绕回来了，尼克真是好手段。
乔安娜收回了手，开门见山道:“你昨天不是在那群意大利人手里顺了点东西吗？里面有个小瓶子是不是应该拿出来了？”
“要我拿出来是不难，可是我不喜欢给人当免费劳动力。”尼克依旧嬉皮笑脸地对着爱德华道，“我知道你中毒了，所以可怜的孩子面对手握解药的人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感谢之情？”
“你有解药？”爱德华刷地转回头，一想到尼克提出的要求又皱成了苦瓜脸，“可是我真的不会讲笑话啊……”
尼克大笑，玛姬见到爱德华精彩的变脸表演也忍不住笑出声。
一个两个都这么皮，什么时候才能cue流程打boss？
“好了，笑也笑够了，是不是应该……”
“妈的，你小子让我一顿好找！”
正当乔安娜想从尼克手里拿回药瓶的时候，一道突兀的声音硬生生插了进来。
尼克吊儿郎当地朝对方挥了挥手:“哦，是泰特先生啊，好久不见！”
“好久个鬼！”泰特骂骂咧咧道，“从名字到身份没有一个字是实话！你小子到底姓甚名谁！”
尼克放下酒杯，整了整略皱的黑西装一脸正经道:“尼克·怀特，是个侦探。”
全场静默。
“碰！”
几秒过后，一只装满酒的杯子被用力地摆放在尼克的面前。
“不好意思先生，他有些喝高了。”乔安娜面无表情地解释完毕，又催促尼克道，“这是醒酒水，还不快喝？”
“醒酒水？”视力良好的爱德华隔着大老远频频摇头，“这不是红酒吗？拿红酒解酒是什么操作？”
尼克耸了耸肩:“也许是百灵鸟小姐的独家秘方？”
吓死胆小的，撑死胆大的，论作死尼克认第二谁敢认第一？
“去去去，一边呆着去！”
老土地朝着爱德华使了个眼色，后者乖乖从座位上爬了起来给他让座。
泰特一改暴躁的模样，有礼貌地问道:“请问您是玛姬小姐吗？”
玛姬微微颔首:“是的，先生。”
泰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交给玛姬:“弗朗西斯卡先生的密信，请小姐当场拆阅。”
玛姬接过信件快速扫了一眼，嘴角的笑意消退了不少。
“谢谢弗朗西斯卡先生的关心，麻烦先生帮我带句话给他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他的诚意我已经收到了，他的愿望不久就会实现。”
泰特点了点头，眼角余光不住地在几人之间来回打量着:“好的，小姐。我还有个小小的心愿请您务必满足。”
玛姬沿着泰特的视线找到了终点，笑得一脸灿烂:“泰特先生一路找来辛苦了，请便。”
说罢，玛姬顺手从尼克手里拿过了药瓶，看了看喊道:“来，爱德华，我们吃药了哦～”
怎么听都是哄娃的语气，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乔安娜搓了搓手臂的功夫，对面的泰特已经环住了尼克的臂膀好奇地盯着自己猛瞧。
泰特不知道乔安娜已经把他俩的关系摸得一清二楚，打着擦边球问道:“喂，说老实话你在意的那个……咳，是不是……嗯？”
“啊？”尼克故意迟疑了一会儿，笑着回答道，“这可是唯一的真心，泰特先生请注意用词。”
“真的假的？”泰特小声嘟囔着，“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美艳张扬的那款，没想到……嗯，就挺与众不同的。”
尼克挑了挑眉毛:“这不正是不讲道理又迷人的所在吗？”
呵，唯一？真心？还见鬼的迷人？稀奇古怪的词汇组合在一起让乔安娜的火气又上升了一个台阶。
抬腿，往前伸，重重落下，碾压几下。一通操作完毕，积压在乔安娜心中的愤恨消去了不少。
“嘶……”
被踩了个正着的尼克，咬了咬后槽牙，即使痛得要死还不忘给爱德华递杯子。
“百灵鸟小姐的特制醒酒汤果然效力非凡。”
“为麻雀先生特制的药不见效怎么行？”
两人表面风平浪静，实则波涛汹涌。
多活了几十年的泰特见状况起了质的变化，立马打起了退堂鼓:“我想起来我还有事，就先告辞了。”
“那么急着走做什么？”尼克一把抓着泰特打趣道，“哦，我知道了，肯定是你昨天晚上摸鱼早下钟被弗朗西斯卡抓到了是不是？我就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剩下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掐死在摇篮里。
“这孩子不懂事，您二位多担待。”
认真对着玛姬和乔安娜所在的方向鞠了个躬，泰特飞也似地逃离了现场。
“啥情况，他咋走得那么急？”
爱德华倒出两粒药就着水杯服下，入口诡异的感觉使他差点表演现场喷泉。
“呸呸呸！这不是水！”爱德华后知后觉地发现尼克把乔安娜递给他的“醒酒水”原封不动地转赠给了他，一脸无奈地吞下药片道，“老哥，不带这么坑自己人的！”
“啊呀，不好意思。”尼克一点儿也不真诚地道着歉，“我还以为意大利人的特效药肯定就酒喝效果更好呢。”
乔安娜见玛姬一直不说话，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，出言打断道:“玩笑话就到此为止吧，玛姬，信里说了些什么？”
玛姬边思考着边丢下重磅炸弹:“艾萨克正在四处找我们算账，我的混蛋老爸一无所知。意大利黑手党快要变天了，这个新闻够不够劲爆？”
“艾萨克找我们做什么？”爱德华不是很懂他的脑回路，“没有看住老哥的是弗朗西斯卡的人，抓住老哥的也是弗朗西斯卡的人，怎么弗朗西斯卡不生气他倒跳脚了？”
“或许是因为……我那个没断奶的老爸？”玛姬无所谓地捋了捋碎发，“一饭之恩，涌泉相报。艾萨克的脑子要是会转弯他也不至于落到分家站队还站错的地步，哎呀呀，为什么那么好用的人居然不是我队友，太可惜了，呜呜呜……”
“那种人有什么好的吗？”爱德华越听越糊涂，“玛姬你什么时候转性喜欢蠢蛋了？”
“呜呜呜，爱德华我对你的好感又下降了十个百分比！”
一通闹剧，乌烟瘴气。
乔安娜理了理思路开口道:“艾萨克跳脚的原因不正是某人堂而皇之地出逃，一巴掌甩在了意大利人脸上让他们下不了台了吗？弗朗西斯卡是个识时务的人，他不派追兵不代表不在意，只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。”
“追兵？”
正好倚窗而坐的尼克居高临下，望见原处有几个穿着和他同款黑西装的人头攒动着，为首的光头在人群里格外瞩目。
“如果你指的追兵是一群乌鸦的话，你可爱的小麻雀怕是不久就要落入虎口了。”
乔安娜心下一惊，其他二人纷纷走到窗边一看，发现尼克所言竟然是事实。
乔安娜果断下令:“此地不宜久留，先走为上。”
爱德华立马行动:“我去把车子开来！”
玛姬招呼着服务员忙着结账，一时间气氛急转直下。
艾萨克不是弗朗西斯卡，他是个单纯又固执的人，认准的死理直到死都很难改变，想要靠智取获胜的可能性不高，硬碰硬的战斗场面不可避免。
想到对方凶神恶煞又一身健壮的肌肉，乔安娜的头又疼了起来。
她的目光最终落在放在桌上的空酒杯上。
“想吃霸王餐的机会已经没有咯。”尼克提醒道，“玛姬大小姐在，概不赊账！”
“想吃霸王餐还不简单？”乔安娜心中已有了想法，抬眼对上尼克，“谁规定吃霸王餐只能针对餐本身了？”
尼克停顿了片刻，随即笑了出来:“百灵鸟小姐才思敏捷，看来我这身黑西装没有白穿？”
“废物利用罢了。”乔安娜表情淡淡地指挥道，“好了麻雀先生，如果你能闭上嘴行使你黑西装的正确用法，我会非常感谢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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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克何等聪明，小脑袋瓜一转，随之偷摸问道:“难道不能穿着这身衣服下班？”
“意大利人没这么说过。”对方摆摆手道，“我就是好奇你穿着这身衣服想做什么？”
尼克压低声音小声道:“吃霸王餐！我看那群意大利人之前干过，就想那么试试……我可不是故意坑害乡里乡亲的，只是小弟我最近手头有点紧，实属无奈啊！”
“那这身衣服吃霸王餐？可真有你的。”对方吃惊地摇了摇头，倒也没有阻止尼克的意思，任由他潇洒离去。
光明正大穿着工作服从大楼正门离开，高调的尼克躲在角落里一边研究队友们的动态，一边等待着救援的信号，直至几人来到此处，躲在暗处的尼克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一口气倍速看完尼克的华丽大冒险，乔安娜关闭了系统，抬头便对上尼克笑盈盈又欠扁的脸。
“睡饱了？那正好。”乔安娜朝着尼克伸出手，“东西拿出来。”
睡饱了的尼克一手拿着叉子叉着食物往嘴里送，一手拍了拍坐在旁边的爱德华的肩膀道:“爱德华，你能先讲个笑话给我听听吗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爱德华不明所以地看着尼克，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更加想不通了，他不得不询问对面的玛姬寻求翻译:“这唱的是哪出？”
“啊呀，这里有个糊涂蛋哎！”玛姬笑得开心，手指戳了戳乔安娜道，“亲爱的，你要是不出手，某人在这儿坐上一天也想不明白哦～”
呵，绕了一圈又绕回来了，尼克真是好手段。
乔安娜收回了手，开门见山道:“你昨天不是在那群意大利人手里顺了点东西吗？里面有个小瓶子是不是应该拿出来了？”
“要我拿出来是不难，可是我不喜欢给人当免费劳动力。”尼克依旧嬉皮笑脸地对着爱德华道，“我知道你中毒了，所以可怜的孩子面对手握解药的人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感谢之情？”
“你有解药？”爱德华刷地转回头，一想到尼克提出的要求又皱成了苦瓜脸，“可是我真的不会讲笑话啊……”
尼克大笑，玛姬见到爱德华精彩的变脸表演也忍不住笑出声。
一个两个都这么皮，什么时候才能cue流程打boss？
“好了，笑也笑够了，是不是应该……”
“妈的，你小子让我一顿好找！”
正当乔安娜想从尼克手里拿回药瓶的时候，一道突兀的声音硬生生插了进来。
尼克吊儿郎当地朝对方挥了挥手:“哦，是泰特先生啊，好久不见！”
“好久个鬼！”泰特骂骂咧咧道，“从名字到身份没有一个字是实话！你小子到底姓甚名谁！”
尼克放下酒杯，整了整略皱的黑西装一脸正经道:“尼克·怀特，是个侦探。”
全场静默。
“碰！”
几秒过后，一只装满酒的杯子被用力地摆放在尼克的面前。
“不好意思先生，他有些喝高了。”乔安娜面无表情地解释完毕，又催促尼克道，“这是醒酒水，还不快喝？”
“醒酒水？”视力良好的爱德华隔着大老远频频摇头，“这不是红酒吗？拿红酒解酒是什么操作？”
尼克耸了耸肩:“也许是百灵鸟小姐的独家秘方？”
吓死胆小的，撑死胆大的，论作死尼克认第二谁敢认第一？
“去去去，一边呆着去！”
老土地朝着爱德华使了个眼色，后者乖乖从座位上爬了起来给他让座。
泰特一改暴躁的模样，有礼貌地问道:“请问您是玛姬小姐吗？”
玛姬微微颔首:“是的，先生。”
泰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交给玛姬:“弗朗西斯卡先生的密信，请小姐当场拆阅。”
玛姬接过信件快速扫了一眼，嘴角的笑意消退了不少。
“谢谢弗朗西斯卡先生的关心，麻烦先生帮我带句话给他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他的诚意我已经收到了，他的愿望不久就会实现。”
泰特点了点头，眼角余光不住地在几人之间来回打量着:“好的，小姐。我还有个小小的心愿请您务必满足。”
玛姬沿着泰特的视线找到了终点，笑得一脸灿烂:“泰特先生一路找来辛苦了，请便。”
说罢，玛姬顺手从尼克手里拿过了药瓶，看了看喊道:“来，爱德华，我们吃药了哦～”
怎么听都是哄娃的语气，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乔安娜搓了搓手臂的功夫，对面的泰特已经环住了尼克的臂膀好奇地盯着自己猛瞧。
泰特不知道乔安娜已经把他俩的关系摸得一清二楚，打着擦边球问道:“喂，说老实话你在意的那个……咳，是不是……嗯？”
“啊？”尼克故意迟疑了一会儿，笑着回答道，“这可是唯一的真心，泰特先生请注意用词。”
“真的假的？”泰特小声嘟囔着，“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美艳张扬的那款，没想到……嗯，就挺与众不同的。”
尼克挑了挑眉毛:“这不正是不讲道理又迷人的所在吗？”
呵，唯一？真心？还见鬼的迷人？稀奇古怪的词汇组合在一起让乔安娜的火气又上升了一个台阶。
抬腿，往前伸，重重落下，碾压几下。一通操作完毕，积压在乔安娜心中的愤恨消去了不少。
“嘶……”
被踩了个正着的尼克，咬了咬后槽牙，即使痛得要死还不忘给爱德华递杯子。
“百灵鸟小姐的特制醒酒汤果然效力非凡。”
“为麻雀先生特制的药不见效怎么行？”
两人表面风平浪静，实则波涛汹涌。
多活了几十年的泰特见状况起了质的变化，立马打起了退堂鼓:“我想起来我还有事，就先告辞了。”
“那么急着走做什么？”尼克一把抓着泰特打趣道，“哦，我知道了，肯定是你昨天晚上摸鱼早下钟被弗朗西斯卡抓到了是不是？我就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剩下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掐死在摇篮里。
“这孩子不懂事，您二位多担待。”
认真对着玛姬和乔安娜所在的方向鞠了个躬，泰特飞也似地逃离了现场。
“啥情况，他咋走得那么急？”
爱德华倒出两粒药就着水杯服下，入口诡异的感觉使他差点表演现场喷泉。
“呸呸呸！这不是水！”爱德华后知后觉地发现尼克把乔安娜递给他的“醒酒水”原封不动地转赠给了他，一脸无奈地吞下药片道，“老哥，不带这么坑自己人的！”
“啊呀，不好意思。”尼克一点儿也不真诚地道着歉，“我还以为意大利人的特效药肯定就酒喝效果更好呢。”
乔安娜见玛姬一直不说话，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，出言打断道:“玩笑话就到此为止吧，玛姬，信里说了些什么？”
玛姬边思考着边丢下重磅炸弹:“艾萨克正在四处找我们算账，我的混蛋老爸一无所知。意大利黑手党快要变天了，这个新闻够不够劲爆？”
“艾萨克找我们做什么？”爱德华不是很懂他的脑回路，“没有看住老哥的是弗朗西斯卡的人，抓住老哥的也是弗朗西斯卡的人，怎么弗朗西斯卡不生气他倒跳脚了？”
“或许是因为……我那个没断奶的老爸？”玛姬无所谓地捋了捋碎发，“一饭之恩，涌泉相报。艾萨克的脑子要是会转弯他也不至于落到分家站队还站错的地步，哎呀呀，为什么那么好用的人居然不是我队友，太可惜了，呜呜呜……”
“那种人有什么好的吗？”爱德华越听越糊涂，“玛姬你什么时候转性喜欢蠢蛋了？”
“呜呜呜，爱德华我对你的好感又下降了十个百分比！”
一通闹剧，乌烟瘴气。
乔安娜理了理思路开口道:“艾萨克跳脚的原因不正是某人堂而皇之地出逃，一巴掌甩在了意大利人脸上让他们下不了台了吗？弗朗西斯卡是个识时务的人，他不派追兵不代表不在意，只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。”
“追兵？”
正好倚窗而坐的尼克居高临下，望见原处有几个穿着和他同款黑西装的人头攒动着，为首的光头在人群里格外瞩目。
“如果你指的追兵是一群乌鸦的话，你可爱的小麻雀怕是不久就要落入虎口了。”
乔安娜心下一惊，其他二人纷纷走到窗边一看，发现尼克所言竟然是事实。
乔安娜果断下令:“此地不宜久留，先走为上。”
爱德华立马行动:“我去把车子开来！”
玛姬招呼着服务员忙着结账，一时间气氛急转直下。
艾萨克不是弗朗西斯卡，他是个单纯又固执的人，认准的死理直到死都很难改变，想要靠智取获胜的可能性不高，硬碰硬的战斗场面不可避免。
想到对方凶神恶煞又一身健壮的肌肉，乔安娜的头又疼了起来。
她的目光最终落在放在桌上的空酒杯上。
“想吃霸王餐的机会已经没有咯。”尼克提醒道，“玛姬大小姐在，概不赊账！”
“想吃霸王餐还不简单？”乔安娜心中已有了想法，抬眼对上尼克，“谁规定吃霸王餐只能针对餐本身了？”
尼克停顿了片刻，随即笑了出来:“百灵鸟小姐才思敏捷，看来我这身黑西装没有白穿？”
“废物利用罢了。”乔安娜表情淡淡地指挥道，“好了麻雀先生，如果你能闭上嘴行使你黑西装的正确用法，我会非常感谢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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