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5突如其来的调查
045突如其来的调查
白昙差点从床上跳起来：“别搞我啊——多早之前的事了你还记得！小文你可千万别把这事告诉警察——”
白昙有些浮夸的反应把小文被逗得直乐：“放心，就算你真是凶手，我也不能把你给卖了。”
大郭攀住小文的肩膀，关心问着：“你就这样直接回来，警方那边有说什么吗？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小文把手一摊，“只是让我别到处跑，最近可能还会找我配合调查。”
“我觉得这个事你还是给你大舅说一声比较好。”白昙也从床上下来了，“有他帮你背书，后面也能省去不少麻烦事。”
小文愣了一下，随即恍然：“有道理，我这就给他打电话。”
话音刚落，小文裤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。
他赶紧掏出电话一看，然后又愣住了，抬起头望着白昙：“昙子，你这嘴是开了光？”
其余三人往他手中一看，电话上赫然显示的就是：
大舅。
“赶紧接吧。”大郭催促一声，小文连忙跑到阳台上去接电话了。
“嗯……没错。”
“我刚才局子里出来，才到寝室。”
小文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，寝室里三人也没有刻意去偷听，各忙各的。
这段时间以来，白昙的生活也恢复了正常，身边的一切都很平淡，没有枪，没有血，没有老张，也没有人需要他去杀掉，之前发生的一切仿佛都只是一个荒诞的梦境。
临近放假，课程已经不再繁重，空余时间也多了起来，白昙甚至已经开始计划这个假期去哪里旅游了。
“什么调查？”
小文的声调突然拔高了一截，引起了三人的注意。
“今天吗？”
“什么？就现在？”
过了一会，小文挂掉电话走了回来。
“怎么了？”大郭急忙问道。
小文脸上还挂着疑惑：“……我大舅说有军方的人让我配合调查，就在学校里，让我现在赶紧过去。”
胖子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了：“军方？许志森的事顶多只是普通刑事案件，怎么还会把军方给扯进来？”
大郭直接跳了起来：“你还说你没犯事！”
小文狠狠瞪了大郭一眼：“我他媽怎么知道怎么回事？”
白昙安慰了他一句：“你大舅总不会害你，你又不是凶手，怕什么？反正就在学校里，大不了我们陪你去。”
小文换了件衣服：“我又没说不去，要一起的就赶紧出发，别让人等太久了。”
三人互相看了一眼，然后都站了起来。
一行四人朝教务处走去。
“你大舅在电话里有没有透露什么？胖子边走边给小文分析着，“如果说军方仅仅是调查许志森的案子要找你，那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。”
“基本什么都没说。”小文回想了一下，摇了摇头，“我甚至不知道这个军方到底是指哪一个级别哪一个部门。”
“到了你问问，说不定他们会解释给你听。”白昙插了句嘴。
来到教务处，向老师说明来意后，将他们带到了二楼。
二楼已经有一名年轻男人在等着了。
年轻男人靠在墙上，似乎在假寐。他穿着一身休闲服，蹬着运动鞋，脖子上坠着一副耳机，脸上挂着深深的黑眼圈。
见一行人走了上来，黑眼圈也站直了身体，目光在几个人身上扫视：“欧文？”
小文上前一步：“是我。”
“跟我来吧。”黑眼圈转身就朝里面走去，“无关人员去一楼等候。”
“等等。”
白昙鬼使神差地喊了出来，但喊出这一句后，他自己都忍不住愣了一下，仿佛这一声并不是出自他的口中。
黑眼圈脚步一顿，转身凝视白昙：“你有什么事？”
所有人都看着白昙。
白昙硬着头皮：“欧文是我室友，我们说好了要来陪他的。”
黑眼圈盯着白昙看了半晌，然后又歪了歪头，突然笑了一声：“行，那你们就留在二楼，不过必须在房间外面等。”
说完，黑圆圈再次转身，率先走到了前面。
白昙松了口气，小文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连忙跟了上去。
大郭悄悄冲白昙竖了个大拇指，对他比了个口型：牛逼。
走在前往房间的走廊上，白昙听见小文在前面问黑眼圈：“我大舅让我过来的，欧横云，你们应该认得吧？电话里太仓促，他没告诉我你们的身份……”
“哦，对。”黑眼圈在兜里摸了半天，掏出一个绿色的小本，“之前忘了介绍了，国家安全局，第九情报处，陈寂籁。”
“国安？！”大郭惊呼出声，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，胖子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。
所有人中唯独白昙是看起来最淡定的一个，却谁也不知道他的心中已经掀起了万丈波涛。在平静的表情下，白昙全身的皮肤都绷紧了，汗毛根根立起，心脏遏制不住地剧烈跳动起来。
「国安九局！神州九鼎！」
陈寂籁仿佛心有所感，回过看了白昙一眼，片刻后才疑惑地收回了目光。
来到一间房门虚掩的会议室前，陈寂籁对后面的三个人吩咐：“你们就等在这里吧，不用担心，只是简单地问一些事情。”
三人老实点头，没人再提出异议了。
会议室的门被拉开，从打开的缝隙里，白昙看到会议桌前坐着好几个人，最后听到的声音是一个男人在对小文说：“请坐。”
会议室里，小文有点紧张地坐在了会议桌对面。
“别紧张，我们不是审问犯人，只是向你咨询一点事情。”坐在对面正中间的人开口了，声音有些瓮声瓮气，他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，同样没穿军装，身上搭着件看起来有些年头，也不合季节的黑色西装，他的面前摆着一卷卫生纸，手边是很多被揉皱的纸团。
他好像是生病了——小文在心里这样想道。
“先自我介绍一下，”黑西装男人又扯了一截卫生纸，狠狠擤了擤鼻涕，“呼……我们是国家安全局的人，我叫邬暮寒，是这里的负责人，这是我的军官证，你可以叫我邬少校。”
“今天找你来，主要问两件事。”
“刘军，许志森。这两个人你应该都认识？”
小文点了点头，又连忙摇了摇头：“认识归认识，但他们的死绝对跟我无关。今天在公安局我已经被问过话了，不信你们可以去找警方求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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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暮寒摆了摆手：“别紧张，找凶手是警察的事，我们是在调查其他的。”
“其他的？”小文忍不住一愣。
邬暮寒抿嘴一笑：“没错，所有跟这两件事同时扯上关系的人或事，都是我们的调查对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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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公开的资料：
邬暮寒——
神州九鼎成员，行者。
军衔：少校。
天赋：改变并且控制一定距离内指定目标体温。
条件：无。
代价：惧怕寒冷，极其容易感冒。
陈寂籁——
神州九鼎成员，行者。
军衔：中尉。
天赋：超乎常人的听觉，甚至能听见人体血液的流动，并能通过倾听人体的生理变化从而察觉到目标的心情波动。
条件：无。
代价：无法彻底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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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调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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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吗？”
“什么？就现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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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郭直接跳了起来：“你还说你没犯事！”
小文狠狠瞪了大郭一眼：“我他媽怎么知道怎么回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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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好像是生病了——小文在心里这样想道。
“先自我介绍一下，”黑西装男人又扯了一截卫生纸，狠狠擤了擤鼻涕，“呼……我们是国家安全局的人，我叫邬暮寒，是这里的负责人，这是我的军官证，你可以叫我邬少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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